乡下的这段日子,严明谦全指望方亚兰带他脱离苦海,带他飞,自然不许旁人欺她半分。
姜凤琴还真拿他没办法,最后她把这笔账全记在了方亚兰的头上。
新仇旧恨一起算,日后她是一定要想办法报复回去的。
而躲在暗处的方亚美暗自笑着,看来她又多了一个队友。
下午,日头没那么毒的时候,方亚兰喊上严明谦出去了。
有严明谦这张骚包脸在,方亚兰很快就打听到了木匠家的地址。
木匠姓王,又上了年纪,队里人都喊他老王头,是方圆数十里唯一会做木匠活的人,方亚兰和严明谦赶到的时候,老王头正在埋头做木活。
接待方亚兰二人的是老王头的婆娘花婶子。
花婶子一眼就认出了她们二人是昨天新来的知青,赶紧搬来凳子让她们坐着,还回屋倒了两碗水出来。
方亚兰不是墨迹人,水都没喝,上来就直奔主题:“婶子,我们过几天就要从知青点搬出来,想趁着这段时间,找王叔打两套家具。”
花婶子一听来活了,笑的那叫一个开心:“婶子不是自夸,就你王叔这做了几十年的木匠活手艺,你今天来是找对人了,家具的事,交给我家那口子,你一万个放心。”
方亚兰说道:“婶子说的是,交给王叔我们自然是放心的。”
不放心也要放心,这年头手艺活都不外传,方圆数十里就王家一家会做,她也找不到其他家做比较。
只要质量上过得去就行,她在这里待不了多久的,撑死六七年。
在和花婶子的交谈中,方亚兰最终敲定了她要的家具。
一张床、一张吃饭用的方桌外搭四把椅子、橱柜衣柜也要有,还有脸盆架。
另外,还有两个外出携带方便的小马扎。
其他家具还好,就是这一米八乘两米的大床,花婶子有些吃惊,不过出于好心,她劝道:
“方知青,你这床自己睡,会不会太大了点?要不打个小点的床,这样还能省点钱。”
方亚兰实诚的说道:“婶子,就一米八乘两米的,我这人睡觉不老实,床太小睡着不舒服,还容易掉床。”
殊不知为了方便自己的方亚兰在无形之中,为将来某人臭不要脸的行为提供了极大的便利场所。
花婶子听她这么一说,也没再劝了,扭头看向一旁坐着许久不说话的严明谦:“严知青,你要打什么家具?”
严明谦说道:“我和方知青一样,不过这床,我不用那么大,婶子你看着来就成。”
床太大,他睡着没有安全感。
花婶子说道:“那行,这几天我催着点,尽量早点给你们做好,不耽误你们搬新家用。”
这城里来的知青就是有钱,又是盖房子又是打东西,不过这样式的知青来的越多越好。
他们肯花钱打东西,她老王家才有机会挣钱。
方亚兰和严明谦向她道了声谢,每人各留了五块钱定金就回知青点了。
眼看太阳就要落山了,严明谦找到方亚兰,问道:“方知青,你想吃啥?”
“红烧肉会做么?我今天割了几斤肉。”
“会做,我们今天吃红烧肉么?”
算起来,严明谦他也好几天没吃肉了,还真有点想。
“今天吃红烧肉,昨天队长媳妇给的那两个丝瓜配着鸡蛋给它炒了,再贴几个玉米面饼子。
你掌厨,我在一旁给你打下手,尽量赶在他们下工前将饭做好。”
严明谦爽快的应下了,立马钻厨房开始忙活。
方亚兰趁着严明谦切肉的功夫,去外面的麦秸垛拽了很多麦秸杆抱回知青点。
麦秸垛周围都是窟窿,可想而知,拽麦秸秆烧火做饭的不止她一个。
这么一想,方亚兰心安了不少。
忙着找东西磨刀的严明谦在看到方亚兰怀里的东西后,愣住了:“方知青,你拿这玩意干啥?还不够脏的。”
“烧火做饭,等下你炒菜的时候,就用我们新买的锅。”
武保华昨天都把话说到那个地步了,她要是不坚决贯彻岂不是对不起他。
哼,别想从她这讨到一丁点便宜。
方亚兰从小就看奶奶熬猪油,耳濡目染下,熬猪油也算得心应手,之前在现代老家的时候,没事她就会去菜市场买猪板油,回家熬猪油。
猪油做的清汤面再来上两滴香油,别提多好吃了。
幼时的她就是靠着奶奶的一碗清汤面长大的。
方亚兰熬猪油用的老法子,切好的猪板油先焯水祛腥味,然后加水慢慢熬。
坐在灶前负责烧火的严明谦闻着锅里散发出来的猪油香味,一个劲的往肚里咽口水。
呜呜呜呜,他太想吃肉了。
之前在京都一天三顿不重样还全是肉,不像现在,处处受委屈,他嘴巴都快淡出鸟味了。
一副猪板油熬了整整一大罐猪油,装猪油的罐子是方亚兰今天去县里特意买的。
熬猪油剩下的猪油渣方亚兰找了个空碗装起来,后天做大锅菜能用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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