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硕伸了个懒腰,活动活动筋骨。
“你师父的事我全都告诉你了,还问什么?”
赵萱嘻嘻笑了起来。
“我不问我师父的事,我就问您,您现在还是只童子鸡对不对?”
黄硕的脸突然间涨得通红,起身拿起地上的鞋就朝赵萱甩了过去。
“你个臭丫头,满嘴胡说八道!”
赵萱笑着躲开。
“您到底是还是不是?”
“出去一趟好的没学专学些歪门邪道!看我不收拾你!”
黄硕说着飞身蹿起冲向赵萱,父女俩在屋子里你来我往过起招来。
小医仙采药回来,背着竹筐倚靠在门口,静静地看着两人过招。
黄硕刚与赵萱战到兴头上,忽然一眼瞥见小医仙,立刻飞蹿上床,掀开被子躺进去,又急忙把被子盖好。
那速度快如闪电,那模样乖得就像根本没有刚才对战那回事。
小医仙并没有进屋,转身离开,赵萱急忙追上小医仙。
“我爹的病如何了?”
“你看他活蹦乱跳的样子还不明白?”
赵萱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下。
“谢谢小医仙!”
“也没全好,只是暂时没有性命之忧,还需静养一年半载才能痊愈。”
“我爹到底得的什么病?”
“憋的。”
“憋的?”赵萱挠挠头,“这事说起来也好办也不好办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也没什么意思,小医仙你有心上人吗?”
赵萱心说要能把她爹跟小医仙凑一对,他爹的人生多完美!
神医在手,长命我有!
小医仙疑惑地看着赵萱。
“他的病跟我有什么关系?他是多年来心有郁结,导致经络不通阻塞血脉畅通。
如果没有及时医治,郁郁而终就是最终结果,你最好问清楚,他到底有什么心事放不下。”
赵萱恍然大悟。
“原来是这个意思!”
“你以为是什么意思?”
赵萱赶紧亲热地挽住小医仙的胳膊,转移话题。
“我爹没事就好,咱们都出来一个月了,也不知郝熊他们过得怎么样?”
自从赵萱他们走后,郝熊抓紧调查诬陷骄阳峪的到底是何人,但很快他就决定放弃。
他偷偷瞧见过那伙人拦路抢劫,明显个个身怀武功。
郝熊自知他那打弹弓的本事根本无法接近这伙人,只好让春兰想方设法从侧面打听。
劫匪的真实身份八字还没一撇。
春兰打听到骄阳峪的恶名都已经传遍越国北方重镇边城。
“现在怎么办?看来他们不把咱们的名声彻底搞臭誓不罢休!”
郝熊拍了拍脑瓜子。
“真是头疼,看来为了确保大家的安全,秀月山南麓也要安排人巡山,一切都等我姐回来再说吧。”
第二天一早,郝熊亲自带人前往秀月山南麓,整整一天都在四下查看是否有什么可疑之人。
直到太阳快落山,郝熊正打算回谷,离他不远处的草丛中传来轻微的动静,就像匍匐着一只野兽在向他缓缓靠近。
郝熊抓紧手里的木棍严阵以待,他听到草丛中传出鬼哭狼嚎般断断续续的嘶喊声。
正在此时忽然莫名其妙刮起一阵寒风,卷起地上的尘土,兜头盖脸把郝熊一群人吹得频频后退。
郝熊只觉得头皮发麻,壮着胆子朝那个看着挺邪门的东西靠近。
离着差不多一米开外,他停住了脚步,捡起地上一块小石子,扔了过去。
过了一会,草丛中忽然伸出一只手,郝熊定睛一看,那只手上满是鲜血!
同时响起一个女子微弱的嘶喊声。
“救救!救救我!”
郝熊差点被这声喊吓破了胆,他朝后退了几步,大声喝问。
“你是人是鬼?”
随着郝熊的质问声,那只手又朝着郝熊伸了伸。
郝熊试探着往前走了几步,扒开草丛看到地上躺着的似乎是个人。
这人身上破烂的衣服沾满鲜血,完全裹住了身体,连头发都被鲜血浸透成一缕一缕,盖住了面容。
“你是人?”
“求求你……救救我……”
这次郝熊听清楚了,是个年轻女子的声音。
他赶紧蹲在地上,撩开女子脸上染血的头发,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!
女子脸上有数道血痕,伤口处血肉模糊,皮肉向外翻卷,早已不是人样,说是来自地狱的厉鬼都有人信。
郝熊把心一横,抱起女子朝着骄阳峪的方向狂奔而去。
茅草屋中烛光闪闪,秋菊在春兰的帮助下,一边替女子剪开衣衫,一边涂抹伤药。
郝熊来来回回踱步,催问着。
“怎么样了?”
秋菊抹了把眼泪。
“这是做的什么孽!凌迟处死也不过如此,我们只能先帮她把伤口缝合,涂上小医仙留下的药膏!
伤得太重,这姑娘如果没那个命等小医仙回来,恐怕熬不了几天。”
春兰恨得咬牙切齿。
“什么人会对个姑娘下这么狠的手?”
秋菊把一床被子轻轻搭在姑娘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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